第43章 各自solo（2/2）

\"偷录的。\"ter得意地晃晃手机，\"她不知道我存了这么多年。\"监控画面里，刚结束通告的Kara站在录音棚门口，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脖颈后的纹身——那是她第一次拿到A级评价的日子。

Giselle的录音过程像场跨国旅行。某天凌晨，张明宇被一通越洋电话吵醒，听筒里传来带着大阪腔的日语rap。\"这是便利店版本的。\"Giselle的声音夹杂着自动门的叮咚声，\"刚才有个醉酒大叔给我打拍子...\"

最疯狂的莫过于宁宁的V拍摄日。原定的\"外星少女\"概念被她临时改成\"被草莓绑架的地球人\"，现场道具师不得不紧急订购两百公斤真草莓。当宁宁浑身果酱从装置艺术里爬出来时，ter正巧来探班。

\"我的妆效老师会杀了你。\"ter帮她摘掉头发上的草莓叶。

宁宁吐吐舌头：\"反正solo专辑不用考虑团体妆造。\"她突然压低声音，\"说真的，你给我们每个人写的歌...都像量身定制的记忆胶囊。\"

回归倒计时一周，四支V同时进入后期制作。星辰音乐的放映室里，ter和张明宇并排坐在调色师身后，四块屏幕同步播放着不同风格的画面：Kara在破碎镜迷宫中的独舞，Giselle穿梭于东京与首尔的双城记，宁宁在草莓海里漂浮的奇幻场景，以及ter自己站在暴风雪中的极简表演。

\"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？\"调色师暂停画面，指着四块屏幕上同时出现的月亮元素，\"就像...\"

\"像她们从未分开。\"张明宇接话。ter在桌下悄悄勾住他的手指，发现他掌心有道新结痂的伤痕——那是连夜修改宁宁专辑包装设计时被裁纸刀划的。

回归日当天，四张专辑空降音源榜前四。热搜第一却是#aespa食堂直播#——四个女孩挤在S老楼的自助餐厅，用平板电脑轮流播放彼此的V。ter被辣炒年糕呛到的瞬间，Giselle突然对着镜头说：\"其实这次solo最棒的是...终于不用在part分配表上写'ter高音警告'了。\"

深夜庆功宴后，张明宇在星辰音乐的天台找到了独自看星星的ter。她手里转着张未拆封的黑胶唱片——aespa四位成员合送的限量版，封面是她们手绘的星辰音乐logo。

\"知道吗？\"她仰头看向夜空，\"小时候天文学老师说，我们看到的星光有些来自已经熄灭的恒星。\"

张明宇将外套披在她肩上：\"就像她们solo时，aespa这个团体依然在发光？\"

ter笑着摇头，举起那张黑胶对准月亮：\"像我们给彼此写的歌...即使多年后听，当时的星光依然在抵达。\"